摸摸

(鸣佐)怀了孕这架还打吗?25

   他们属于彼此,OOC属于我






 半夜,看着麻醉剂打入自己的身体后,佐助稍微有了片刻叹息,当得知必须要刨腹取出时,佐助已经安然闭上了眼睛。

  


腰部打过药的地方有些疼,但是伴随着药效逐渐麻木,不知道过了多久,脑子却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撕裂和疼痛感,一根手指都动不了,无法喊叫,在黑暗的视线里,佐助无助的皱着眉。

  


药师兜拿着手术刀观察佐的助表情细微的变化,淡淡地说到:“大蛇丸大人,是不是麻药打少了?”

  


血液不断涌出,在深一点就可以看见血肉模糊的一团卷缩在湿润的羊水里。

  

“佐助君是个复仇之人,承受的痛苦当然要比他人多些。”灯光直直的照了下来,大蛇丸反而看不清神色。

  


小心点将缠着脐带的孩子取出,药师兜拍了拍泛红的身体,过了一会响亮的哭声穿透耳膜。

  


手术由药师兜一人完成,并没有什么好的待遇,连忙放下刚拿出的婴儿去缝合伤口,因为麻药太少的缘故,缝到中途,佐助皱着眉睁开了眼睛,针线穿过的紧绷,撕裂感让佐助好久都缓不过来咬破嘴唇也坚持不住,满头的汗水,顺着发梢低落下来,直到缝合结束,佐助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在手术台上。

  


吃力的转头,看见旁边泛红一团的的东西,佐助在血色尽失的情况下竟然无奈的笑出了声来。

  



药师兜把孩子包裹了起来小心的放在早就准备好的软垫上。

  


把佐助转移到卧室的时候已经到清晨了,窗纸透出一丝清色的光亮。

  

本以为应该结束了,可是到了快要在疼痛中睡着的时候,走廊里传来了跌跌撞撞的声音,没有力气去看一眼。只能默默的听着脚步声和微弱的声音。

  

是……鸣人吗?

  


那么激动的快哭出来的声音除了那个吊车尾没谁了吧!没想到大蛇丸还真放他进来了。

  


门被打开了,走进来的是抱着孩子眼泪汪汪的漩涡鸣人,他没敢出声,只是轻手轻脚的将孩子带到佐助身边,轻声说到:“佐助,辛苦了。”

  

“笨蛋。”

  


本以为佐助已经睡着了的鸣人,还想着要不要在这等到早上,结果佐助跟班没睡,难道说是因为太疼了吗?

  


鼻头一酸,鸣人又忍不住的呜咽:“佐助,对不起,都怪我来晚了的说。”

  


“白痴,你来早和来晚没有什么区别。”何况这只是个影分身罢了。

  


“这不一样的,其实佐助你心底里还是想要我来的吧!”鸣人笑着说到。

  


腹部感受到一阵压力,每呼吸一次都让人感觉到痛彻心扉,佐助不想动,半垂着眼眸,忍耐着,思维像是停滞了一般,一想到孩子瘦小的身体,佐助就不禁担心,还不知道要多久大蛇丸会要自己的身体,如果到时候自己下手,真的能保护好孩子吗?

  


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木叶,佐助空洞洞的眼睛像冰冷的湖水一样,这对于鸣人来说也许是个负担,但在那里孩子会得到短暂的快乐。

  


虽然自己的童年是黑暗冷漠的,但是佐助依然将希望寄托于木叶,这也许是他最后的掩饰。

  


“鸣人,想好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?”佐助抬起眼睛淡淡的问到。

  


鸣人低低的笑了几声:“这个嘛……是个男孩的说,那就叫面码吧!”说起名字,鸣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稍微试探性的问:“那和随谁姓呢?”

  


望着佐助的神色还是没有一定变化,鸣人到时有些不自在了,他应该知道佐助是个强大的男人,孩子什么的已经够不符合他的人设了,现在自己又要问这种问题,肯定会让佐助不高兴的。

  


“以后再说。”

  


果然还是不高兴吧!

  


“面码你带回木叶吧。”佐助望着天花板,不轻不重带着叹息说到。

 


 “啊?为什么佐助,那你呢?”

  


我?当然是留下来,得到强大的力量,让本该死去的哥哥彻底死去。

  


只剩下沉默。

  


鸣人看着床上佐助毫无波动的脸色,不满的皱起眉喊到:“佐助,你有没有想过会给面码留下多少流言蜚语。”这种事情不是你我都知道的吗?没有父母的童年是很可怕的。

 


 “在这里,面码会活不下去的。”声音依旧淡淡凉凉的。

  “那你呢?你能保证大蛇丸不会夺取你的身体吗?我绝对不允许让面码和我失去你。”

  


“够了,鸣人,面码现在需要的是木叶。”过了一会,一阵叹息:“等我。”

  


鸣人怀里的小家伙像是听到了什么悲伤的事情,稍微转了身子呜咽了几声。没有话可说了,鸣人做的只有听佐助的话将面码带回去。

  


只要自己能在纲手婆婆面前求情,面码就可以安然无恙的住在木叶,但是自己能照顾好面码吗?

  


难以让人割舍的情绪,鸣人皱着眉离开了佐助的视线。




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以后不拖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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